“宝贝,别哭了,你知道我是一个大混蛋来着……我……”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婚姻吗?让一位在死人堆里腥风血雨斩将夺旗的将军变成了一只蔫着耳朵的猫咪。
听着婉柔那断断续续的回应,我不由有些心猿意马起来,脑海中浮现的全是我最钟爱的异性SPA情节。
男孩子终于放弃了,替代了这个可恶的老男人站在我的身边。
转过头来的妈妈让我心头又是一阵猛眺,白色的宽松背心被妈妈在左腰处打了个简单的蝴蝶结,左半边背心到了蝴蝶结处嘎然而止,右半边自然的垂到了妈妈的右胯,一起使得背心的下摆形成一条斜线将两者连在了一起,刚好露出了妈妈精致小巧的肚脐以及腰肢上的半边粉腻的皮肤。
孙蓉瞪了我一眼,但碍于三哥的面子没有说什么,从我手里多过钱,“三哥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没意见。
莫尔索愣了一下,此刻她也穿着那件女仆装,而明明是同一件衣服,同一张脸,她却能展现出一种截然不同的气质来。